大型电视纪录片解说词配音:敦煌之舞梦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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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煌,历经沧桑,几度盛衰,蹒跚地走过了五千年漫长的里程。悠久历史的敦煌灿烂古代文化,使敦煌依然辉煌;那遍地的文物古迹、浩繁的典籍文献、精美的石窟艺术、神秘的奇山异水…… 

  这是一群青春时尚的孩子,她们在学习一种有着三道弯特色的舞蹈,知晓的人们会知道这与敦煌壁画中S型舞蹈造型异常相似。这样一群从小听流行音乐长大的孩子怎么会去学习这些早已失传的舞蹈呢?
  也许她们每个人心中的梦想,但一定有些梦想是跟敦煌有关的。
  “多年以来,我总是反复做着同一个梦。大漠深处,一个女子向我缓缓走来,她好像是千年前的舞者,时空中的精灵,从大漠深处石窟里千秋寂寞的壁画中坠落尘世,悠然起舞,如花绽放,盛开在寂静的沙漠里。带我渐渐穿越着时间的沙粒,靠近那悠远的舞梦……” 。
  这是一个奇妙的时空隧道。置身其中,千余年前人们的生活、信仰、娱乐,扑面而来,恍若隔世。那时候,音乐、舞蹈占据着他们生活的重要位置。在敦煌现存的492个洞窟中,乐舞造型几乎处处可见。而在这许多的舞蹈形象中,又以飞天为数最多,据统计敦煌壁画中有大大小小的飞天总计四千五百余身。他们当中年纪最老的飞天已经有一千六百多岁了,而最年轻的飞天也有将近六百岁。他们究竟是上千年前的舞者,还是极乐世界的天女,又或是画工们妙手偶得的创造?这天衣飞扬满壁风洞的神韵,留给后世一个个谜题。
  在无数关于乐舞的历史文献中,我们都找不到一个乐舞伎人的完整故事,在敦煌学者的指导下我们虚拟了歌舞伎程佛儿。她的原型是成千上万个教坊舞伎和民间艺伎,她将带我们走近那段封尘的历史。
  程佛儿,祖籍敦煌,天宝年间长安教坊舞伎。公元755年,皇宫里普通的一天。这一天的华清池如往常一样歌舞升平,大唐帝国从明皇即位以后,承平日久,这样的宫廷舞会几乎天天都在上演。当时胡姬遍布长安城,这些高鼻梁深眼窝的异域歌舞伎给中原带来了无限柔情的浪漫。李白曾经在诗中写道,“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有一种疾转如飞的胡旋舞,是西域康国人的拿手好戏。表演者在一块小圆毯上飞速旋转到衣带飞扬,但决不能转出小圆毯之外。据说这种舞蹈传到宫廷也成了安禄山的看家本领,他总是能让自己肥硕的身体飞快旋转如一只陀螺……。
  唐朝,上至帝侯王妃下至黎民百姓,音乐舞蹈好像他们共通的语言,也正是因为渗入到了空气中的自由开放,使得异域歌舞和中原乐舞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造就了音乐歌舞的黄金时代,也练就了程佛儿一身的舞林绝技。
  当整个大唐王国都沉浸在歌舞升平中时,那个善于跳胡旋舞的安禄山扯起了叛乱的大旗。当安禄山带着叛军来到时,唐明皇不得不带着心爱的贵妃逃跑了。混乱中程佛儿寻找着逃跑的机会。皇宫,这个曾经歌舞升平的家,也离程佛儿越来越远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回到千里之外的家乡——敦煌。
  在唐朝,敦煌是个香火旺盛的佛教圣地。在距离敦煌城外东南方约25公里处,有许多洞窟佛寺,是著名的莫高窟千佛洞。每天到这里来拜佛的人络绎不绝,从达官显贵到平民百姓,定期去莫高窟礼拜成为他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佛教经典《妙法莲华经》记载了世俗的人们供养佛祖的十种方式,第九种是伎乐供养。伎乐指的是佛国世界唱歌跳舞的菩萨,他们用音乐、舞蹈来供奉极乐世界的佛祖,所以,我们能够在敦煌壁画中见到无数这样灵动的舞蹈形象。
  这是一个个脱胎于敦煌壁画的静止舞姿,用线描图的方式记录下了舞伎们灵动的瞬间。她们出自于当时中国艺术研究所一个叫吴曼英的专家之手。那是1977年的6月,中国艺术研究所组织的一个舞蹈研究小组前往大西北,是为了在沉睡千年的壁画中寻找舞蹈形象。
  这是五位专家和常书鸿夫妇留下的唯一合影。
  “太惊讶了,我们真觉得要喊敦煌万岁,就是一个音乐舞蹈博物馆,每一个洞窟几乎都有音乐和舞蹈。啊,我们简直是目不暇给吧。”
  1977年夏天的这次采风,揭开了敦煌乐舞壁画的神秘面纱。这些沉睡了千年的寂静生命一定没有想到,千年后他们会从石壁上一跃而下,成了后世人们遥想盛世舞蹈的珍贵蓝本。
  现在距今最久远的乐舞壁画已经有一千六百多年。时空的隧道中没有人确切的知道它们都经历了什么,战火、兵患、风雨,太多的伤痕太多的斑驳色彩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让我们再次把目光投向这个因战乱出逃的教坊舞伎程佛儿。
  此刻她踏上了回家的路,从长安到敦煌将近两千公里的行程,对于孤身一人的程佛儿来说即使一刻不停地行走,也需要大约三个月的时间。
  回乡的路上,程佛儿遇见一路西来的粟特商队,他们将西方的毛皮变卖到中原。但是战乱也阻断了他们的行程,长安对于他们来说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这一天她遇见了几个敦煌的老乡,同是孤身在外的旅人,程佛儿向他们讲述起曾经宫廷里欢歌起舞的生活。很小的时候,程佛儿被选入教坊,这里是皇帝培养乐舞人才的学校,从各地选取平民家的女子进入教坊,主要学习琵琶、三弦、箜篌等乐器和当时流行的歌舞。“教坊的人呢,和太常寺不一样,太常寺管祭祀、国家大典。宴乐、宴享娱乐的这种精美的舞蹈,精美的音乐就在教坊,以唐玄宗在的时候教坊最兴盛,人也多。”
  这是一幅有关宫廷乐舞生活的缩影图,对唐代宫廷乐队的演奏规模方式、乐工的服装发式描绘得很传神。通过这样一幅壁画我们多少可以想象出唐代恢弘的宫廷演奏。
  而在载歌载舞的宫廷演奏中,玄宗不仅仅是高高在上的观音,更多的时候也是热情的参与者。传说,他打得一手漂亮的羯鼓,还熟知音律,是名副其实的风流天子。
  这是奥运会赛场上的盛装舞步,要训练出这样会跳舞的马必须要专业的驯马师,至少花费六七年的时间。而唐玄宗就曾经饲养过这样的马。
  这是陕西出土的舞马衔杯纹鎏金银壶,真实再现了盛大庆典时舞马口衔酒杯跪拜在地向皇帝祝寿的情景。“安史之乱的时候,好多舞马都跑到人家家里去了,等到音乐一响,这些马就老蹦跶蹦跶跳。他们就奇怪说是中了邪了,后来发现不是,是它从前经过训练,一听音乐它就会蹦起来,安音乐踏节奏。”
  到底是空前繁盛的大唐王朝,而程佛儿就恰恰经历了这样辉煌的时代。公孙大娘也是全国尽人皆知的舞蹈明星,她把舞剑的技法融入了舞蹈,发明了剑器浑脱舞,而她为表演这舞蹈所设计的美丽军装也是当时很多贵族女子最喜爱的时装。
  能不能从这样的字体里感受到一种气势,据说这是唐代书法家怀素从公孙大娘的舞蹈中得到了灵感。台湾舞蹈家林怀民又依据这样的字体编创了类似于狂草的舞蹈。
  文化总是这样奇妙,莫高窟的壁画,盛唐怀素的书法,公孙大娘的剑器舞,2006年林怀民的狂草舞,隔着遥远的时空竟然拥有如此相同的神韵气质。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当时的舞蹈教学已经非常完善了,甚至为了方便舞蹈的学习和流传还有专门记录舞蹈动作的舞谱。
  这些敦煌舞谱残卷是斯坦带到英国的,现藏于大英图书馆,从上个世纪20年代开始直到现在不断有专家去研究。这些汉字所代表的舞蹈动作至今没有确切的说法,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唐代宴席间人们自娱自乐时所跳的一种打令舞。如果说今天的人们对于酒宴间的舞蹈并不陌生,那么我们再来看看这幅婚礼的画面。新婚的喜宴上,青庐中的一个女伎喝乐独舞为新人祝福。
  这是千余年前敦煌民间常见的拜塔,堪称一场小规模的佛事活动,当时的信众通过音乐舞蹈的形式寄托自己的祈祷。程佛儿就生活在这样的时代,这个空前绝后的鼎盛时代有着如此丰富的肢体语言,也许连空气中都飘荡着舞蹈的音符。
  这是程佛儿生命中最艰难的一次旅行。从小在教坊长大的程佛儿,曾经,她的生活中只有舞蹈,生活也只教会她跳舞,而今她必须要学习着去面对以前无法想象的艰难。
  眼前这座城市相比于战乱的长安热闹安宁,现在我们已经不大能想象当年敦煌的繁盛。它是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往来商旅的必经之处。汉人、粟特人、突厥人、回纥人在此混居,各种宗教信仰的人和睦相处,敦煌以它的宽容成就了这个城市的繁华。
  当时的河西地区达官贵族家里都有蓄养家伎的习惯。每到外出游行的时候,总有规模宏大的歌舞伎队跟随。从这幅绘于晚唐时期的张义潮出行图,就不难看出当时舞乐齐奏气派非凡的盛况。
  从小在宫廷长大的程佛儿如果能看到这样的盛景会不会也加入游行的队伍跟着一起舞蹈呢。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有着她寄予全部希望的家。程佛儿凭着儿时的记忆向家的方向走去。可是她的家在哪儿里?她找不到了。
  此刻的大唐帝国也因安史之乱摇摇欲坠。玄宗在逃往四川的路上他还没有从失去贵妃的痛苦中恢复过来,太子李亨正忙于集合西北各部军队准备收复长安洛阳。
  皇宫出逃又找不到的家的程佛儿,只能依仗自己在宫廷中学到的技艺卖艺为生了。人们看到了来自皇宫的神韵,无不称奇叫绝。就连当地的画匠也跑来欣赏程佛儿的舞姿。就像今天的一些艺术家们通过“采风”寻找灵感一样,像程佛儿这样来自天子脚下的身姿又怎么能躲过画匠的眼睛呢。不知道哪个多情的画匠会偷偷地在脑海里印下程佛儿的身姿,又把这份念想留在莫高窟的壁画中。
  今天我们看到的莫高窟壁画里面,即使是反映天国世界的情景里面,伎乐菩萨的形象也是画匠们根据生活中所看到的平常人家的女子绘制而成,这种艺术源于生活的理念,被形象的成为“菩萨如宫娃”。
  只是程佛儿一定没有想到,千年以后相似的场景,会被放大到舞台上,成了一部舞剧中经典的一幕。这就是在1979年蜚声海内外的舞剧《丝路花雨》,它结束了十亿人看八个样板戏的时代,被誉为“东方的天鹅湖”。整部舞剧第一次引用了敦煌壁画中的很多舞蹈造型,只是壁画中的造型全是静止的瞬间,怎样才能加进去律动成为流动的舞蹈呢?
  “所有的舞蹈你看编得的成功的段落,或是成功的舞姿,它都是有这个S形的动律。你比方说它有一个这样的舞姿,你就这样摆,像古典舞一样这么一摆,这么摆,那就不好看。你看,你要是有了线路,S形的线路上去,你再一摆,它就好看了,味道就不同了。”
  舞剧中英娘弹奏琵琶的舞姿呈现出了敦煌舞蹈S型的特点。她的原型来自莫高窟112窟的一尊反弹琵琶的伎乐菩萨。也许这真是当年集市上那个尽力舒展身姿的小小身影,不过以今天的眼光来看,这样高难度的反弹琵琶技巧是超乎想象的。
  不论反弹琵琶是真有其人其事其形其声,还是某位画工兴致所至的个人创作,这个身姿已经成了我们去怀念大唐乐舞盛事的一个经典符号,距今已经一千三百多年了。
  在唐代宫廷的乐队里,琵琶就像是交响乐队的第一小提琴,《清商乐》《西凉乐》《高昌乐》这些流行于朝野的十部乐都是以琵琶演奏为主。这把印度风格的五弦琵琶呈现出典型的唐代宫廷式样,是目前世界上存留的为数不多的唐代琵琶。我们不知道当年程佛儿是否亲手弹奏过这样的琵琶,不过此刻她永远也回不到她的宫廷生活了。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度闻”,程佛儿的耳边响起那首堪称大唐帝国第一乐舞的“霓裳羽衣舞”,关于它,有一个这样的传说。
  中秋之夜玄宗赏月,突然产生冥想,觉得自己来到了月宫,看到无数仙女翩翩起舞伴以悦耳的音乐,醒后却只能回忆出曲子的一半。后来他听了西凉总部献来的印度《婆罗门曲》才把后一半补齐。杨贵妃根据音乐亲自设计舞蹈。白居易也感慨道“千歌万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那应该是程佛儿生命中最快乐的岁月,从进入教坊那一天她就习惯了把自己最美丽的舞姿呈现给杨贵妃,然后由杨贵妃献给唯一的观众唐明皇李隆基。对于她来说生活不是辗转流浪,跳好学过的每一支舞就足够了。
  今天,在距离敦煌一千多公里的兰州,敦煌舞已经成为她的一张名片。就是1978年《丝路花雨》初露峥嵘的时候,甘肃省艺术学校校长高金荣就已经开始深入到敦煌莫高窟,潜心研究敦煌舞,并且开始了教学实践。
  从黑白照片到彩色影像,从十几岁的孩子到几十岁的专家,四十多年来,高金荣从来没有停止手把手教过的这些舞蹈最终形成额一种流派,敦煌舞。
  这一切都是源自于莫高窟那一个个像蜂巢般的洞窟里,程佛儿曾无数次听别人描述过,莫高窟里灿烂的佛国世界。她的父亲也曾经在这里开窟造像,但她走进莫高窟的时候还是惊呆了。莫高窟里的很多洞窟都是一个个清歌妙舞的极乐世界,眼前的景象程佛儿觉得并不陌生,阁楼亭台小桥流水,像极了她曾经生活过的皇宫,然而更多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
  佛陀静坐在莲花台上,神态安详,微笑不语,众神驾着七彩祥云漫天散花,后世的人们管他们叫飞天。
  在大唐佛教净土荥阳极乐世界,他们早已脱离了最初由印度刚传入时的滞重粗犷,而变得灵动轻盈。随着飞天一起飞舞的还有各种程佛儿所熟悉的乐器,没有乐工的弹奏好像也传出美妙的音乐。乐伎们在歌台上挥舞长巾翩然起舞,就像她和教坊中的姐妹们在皇宫里的表演。这个反弹琵琶的造型不就是自己在街市上卖艺的舞姿吗。
  在壁画所描绘的极乐世界里没有战争和逃亡,没有疾病和饥饿,也远离了一切忧愁和烦恼。人们所能想象的一切美好尽显无遗。程佛儿只觉得这一切的美好如真如幻,好像自己也跟着舞蹈起来。这些乐舞壁画在一千多年的时空中渐渐褪去了华丽的色彩,可是多年以来莫高窟的朝圣者站在壁画前,还是会被这灵动鲜活的宗教之美所感动。
  “看到敦煌的第一眼的一霎那时间,或者说就是我在日本基础到过去所看到的丝路的纪录片、敦煌的纪录片所带给我的感受,都是我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一个时刻,不能够让我磨灭的这个印象。所以我觉得,看到敦煌壁画舞姿的这种舞蹈形象,可以说,它就是我在生命中等待的东西。”
  上世纪70年代末,远在日本学习舞蹈的台湾舞蹈家樊洁兮千里迢迢赶赴敦煌。面对满洞的壁画她觉得找到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也许舞者樊洁兮和当年程佛儿面对这些壁画时有相同的感受。之后的二十多年,樊洁兮带着自己对敦煌舞蹈的独特理解走到美国德国,和世界上许多的地方。
  “我觉得形象是让我们获得了参考,获得了灵感,但是我希望舞蹈的肢体展现是抽象的,而且是把敦煌这个大文化的精神把它拿出来延伸,跟新时代结合。”
  这是北京保利剧院的一场大型歌舞剧《敦煌》,樊洁兮被邀担任舞蹈总监,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场演出,也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敦煌舞蹈呈献给内地的观众。
  第一眼看见敦煌,一见钟情地爱上敦煌,自此她的爱情婚姻事业都与此相连。像敦煌壁画里的飞天一样,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这项事业。
  对于程佛儿来说,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在敦煌的生活。从13岁选入教坊,天子面前献艺,辗转到街头卖艺,舞蹈已经成为她面对离乱生活的一种方式。盛世的繁华如同过眼烟云,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会若有所思,忆起那个给了她无限温暖的宁静世界。
  “敦煌寺庙街头还有职业的寺庙里头养的这些音乐的表演的人,我们称为音声人。因为宗教啊它的仪式是要透过音乐来表达的,透过音乐就可以塑造出一个庄严肃穆的氛围。”也许程佛儿会像专家所言,在佛祖庇佑下成为寺庙里的音声儿,古寺青灯,伴佛终老。也许她遇到了一位钟情于她的画工,嫁人生子,过起了平常人家的生活。毕竟,一个从小就没有家的孩子,怎么会不渴望一份家的温情呢?程佛儿回到敦煌之后不久,从长安到敦煌的贸易之路就因为战乱中断了,西去龟兹的商路却一路畅通。
  后来的中亚、西亚等地的舞蹈中出现了中原宫廷风格的舞蹈,我们不妨大胆揣测,或者正是程佛儿等宫廷舞姬们流亡至此的原因吧。
  一切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谁知道呢?对于偌大的历史而言,一个小小的舞伎,只是沙海里的一粒尘埃,他们后来的生活我们无从知道。史料记载,天宝年间和她一样的教坊舞伎就有一万零四名。她们战乱出逃、奔波流转、流落民间,但是舞蹈恰恰在这个过程中得到流传、融合。
  这就是那个饰演教坊舞伎程佛儿的女孩,那时她在甘肃省艺术学校主修敦煌舞。在我们的纪录片里拍摄即将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是北京舞蹈学院古典舞系的一名大学生了。幸运的她以志愿者的身份出现在了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表演中,她的梦想才刚刚开始。
  敦煌是一个文明的奇迹,她承载着凝固的历史,也散发着流动的神韵。从教坊舞伎程佛儿到舞蹈学院的青春少女,她们都为敦煌而舞蹈。
  文化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东西,总在千丝万缕中发生着关联,也许这就是敦煌乐舞壁画恢弘而强大的生命力。让我们再来看看这些年轻可爱的孩子,她们也不过十六七岁,是北京舞蹈学院第一届敦煌舞班的学生。
  “我觉得敦煌舞有一定的宗教色彩,很神秘。”“我觉得敦煌舞蹈是对敦煌文化的一种传承,我们用舞蹈的形式,把敦煌这种文化传播给大家,把古代的东西呈现给现代人。”
  古老的舞蹈,年轻的身姿,还记得她吗,那个因为安史之乱流亡的教坊舞伎程佛儿不也曾这样用心地舞蹈过吗。一千多年,朝代更迭,时空流转,战乱灾荒,敦煌乐舞壁画中灵动的身影一直不曾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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