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人物专题片配音脚本:司徒越的狂草艺术

发布时间:2018-05-08 浏览人数:4

    这座古城,今名寿县,古为寿春,曾是战国晚期楚国的都会,又是西汉时期两代淮南王的王都。千百年来,这里曾是铁马金戈、风云际会的战场,又是群星罗列、人材荟萃的淮河流域文化发祥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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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在这里要向观众介绍一位驰誉我书坛的当代著名书法家、安徽省书协名誉主席司徒越的草书艺术。
    司徒越是一位以狂草见长的书法家。他的狂草,继承和发扬我国古代名家的艺术传统,刚劲遒丽,婉转流畅,翰逸神飞,热情豪放,载满着古典的浪漫主义的风采,给人以民族形式的美感和享受。
    司徒越步入我国书坛的时间很迟,而他临池学书,却要追溯到他少年时代。
    记者:“司徒老,我们到寿县后,听,大家都喊您孙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徒越:“我姓孙,名方鲲,字剑呜。四十年代,我在教书,学生们在毕业的时候,喜欢请老师给他写幅字作纪念,可我写得不好……”
    记者:“您那时已演习书法了吗?”
    司徒越:“不是书法,我是写字。我很少在——现在还是这样,很少在给人家写了字底下写个‘司徒越书’,我从来不在底下写‘书’。”
    记者:“您太谦虚了!”
    司徒越:“不是,因为书与写是两码事,我只是写写字,不能不写又不愿丢人,我觉得写上孙剑鸣这个名字很丢人,所以就起了个假名字——司徒越。”
    其实,这是他自谦的说法。他出生在寿县一家书香门第,受到家风的影响和熏陶,少年时代就临习过赵帖、柳字和魏碑,青年时代就写得一手好字。
    司徒越说他真正学书,还是近二十年间的事情。那是在“十.年.浩.劫”的狂乱岁月里,他被专了政,被剥夺了行动的自由和工作的权利。他愁苦、忧虑而又愤慨。于是,在惩罚劳动之余,在他被逐后蛰居的这间阴湿晦暗的茅屋里,除了写检查外,只能寄情于书法。到了“文.革”末期,他已颇得二王之余韵,继张颠、狂僧之豪风,笔走龙蛇,卷云舒霞,风雷骤起,满壁生辉,藉以排解积郁在胸中的块垒,也与那个狂乱的时代进行抗争!
    然而,当“十.年.浩.劫”结束,当他以自己独特的艺术风姿驰骋于我国书坛并钦誉海外之际,他已满头银丝、垂垂老矣。
    因此,我们说,司徒越是一位大器晚成的艺术家,同时又是一位刚正不阿、意志坚强的人。
    司徒越极重视继承传统,同时又不拘泥于古法、墨守成规,而勤于探索、不断创新。
    他认为孙过庭书谱里说:“草以点画为情性,以使转为形质”,这点画是指最短的线,也是线条。而情性是指情感、个性和风格。但作为一个书法的文字来说,它不光是使转哪、点画呀,但使转、点画是主要的。所谓“使转”,指的是两个方面:钩镊盘纡属于“转”;纵横牵掣呢,指的就是那个笔划的横的竖的。用笔是直的呢就是“使”,婉转的地方叫作“转”。
    古人说,草书基于使转,缀以点画。只有使转起来,才能流畅飞动,只有“点画狼藉”,才能奇趣横生。司徒越把这两个基本技法运用得巧妙精熟,又严守规矩,如同舞蹈一样,狂舞中又不失法度。
    司徒越的字好,章法尤好。他从西洋画“从整体到局部、从局部再回到整体。”和中国画“经营位置”的理论中汲取教益,每写一幅字,首先从全局着眼,对字形结体上的大小、斜正、俯仰、向背,行款上的疏密、虚实、揖让、参差,都刻苦构思,着意安排,而一经落笔,又忘怀蹄筌,荡决樊篱,任情挥洒,随势变态,前呼后应,一气呵成,布局和谐,浑然一体。
    对司徒越的狂草艺术,行家们可以从不同的艺术角度,去品味,去研究,去领略这满幅纵横的线条所呈现的节奏、旋律、力度、气韵和神采。
    即使是不懂草书的外行也不要紧。人们观赏草书,如同游山玩水者,只管欣赏山光树色,奇松怪石,珍禽异兽,流泉飞瀑;而不必懂得这一块怪石是什么岩,那一株古木是什么树。这是因为,字为心画,无色而具画图的灿烂,无声而具音乐的和谐,引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司徒越的狂草艺术取得令人仰慕的成就,又是跟他严于律己的思想修养和功底深厚的文化素养紧密相联的。任何一个人,如果缺乏这种修养,即使做到笔冢如山、墨池尽黑的地步,也不能创作出较高美学价值的作品。
    司徒越向记者介绍了孙蟠的作品。他说:“孙蟠镌刻了不同字形的‘寿’字一百二十个,所以叫‘乐老堂集寿百二十字’。这个孙蟠是寿县姓孙的第二代孙子。”
    司徒越是清代著名学者孙蟠的后裔,少年时代就勤奋好学,积累了一些文学的、历史的、文字学的基础知识。
    他十八岁进入上海美专学西洋画。“九·一八”事变爆发,他在上海参加了共青团和反帝大同盟,投身于学生救亡的正义斗争。
    抗日战争时期,他在武汉置身于火热的抗日救亡运动。武汉沦陷后,他回到了家乡,在安徽省立第一临时中学任教。
    这期间,他热衷于金石镌刻,还专门到肥西刘家圩子,以二十天时间临摹下刘家收藏的《虢季子白盘》铭文以及其他一些青铜器铭文和甲骨文,从事金文飞甲骨文的研究。
    在此后长期的教书生涯中,他所擅长的书体,当首推钟鼎、甲骨,精妙脱俗,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六十年代初,他到了寿县博物馆,从事文物考古工作。
    在以后的长时间里,他如痴如醉地徜徉在古寿春这座楚文化艺术宫殿里,废寝忘食,潜心研究,翔实考证。撰写了一篇篇见地新颖的学术论文,对楚文化的研究颇有建树。
    因此,我们说,司徒越晚年学书,一登书坛,名声大振,绝不是一步登天,而是养之有素、水到渠成。
    我们观赏司徒越的草书,与历代名家相对照,你说,他象谁呢?谁也不象。司徒越就是司徒越,这是司徒越匠心独运的艺术。如同张旭草书洋溢着豪荡的剑气,如同郑板桥草书蕴含着兰竹婆娑的姿影,司徒越的草书则是:这婉转流畅的线条融溶着钟鼎甲骨的刚劲气韵,布局和谐的总体又呈现阴柔萧散的画图美;这是书法艺术的大写意,达到了“淡装浓抹总相宜”的高超的艺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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