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电视专题片配音:诗人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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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天,飘过一朵朵白云。
  田野,成片嫩绿的麦苗;绿茵茵的草地开放着朵朵野花、棵棵洁白的蘑菇;清清的池塘,漂浮着片片荷叶,成群的小鱼在水中嬉戏、串游……
  顷刻,白云连成了一片,下起雨来:沙沙沙,沙沙沙……
  童声朗诵,推出字幕——
  雨帘中推出片名:诗人圣野
  白云渐渐散开,雨停了,天色显得更蓝,飞过一群快活的小鸟。
  一幅圣野的近照从屏幕右角映入。
  字幕和旁白——
  圣野,原名周大鹿,现名周大康。一九二二年二月十六日生于浙江东阳市的李宅镇。中国作家协会、中国著名散文学会的会员,是我国著名诗人,儿童文学作家、理论家。
  (推出圣野的著作、获奖证书等)
  圣野先生,他自一九四二年发表的处女诗作起,已经走过了六十多个年头的创作生涯。半个多世纪以来,他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懈地探索追求,为几代读者,特别是为每一代少年儿童,写下了大量的优秀诗赋、童话、寓言、散文诗等等,出版了六十多种作品集。由他参与主编的丛书有《黎明的呼唤》、《小花开在黎明前》、《咩咩儿童歌谣词典》等十余种。同时,他还写了不少理论、评论文章,出版了《诗的散步》、《诗的美学自由谈》等理论集。圣野先生在众多的当代儿童文学作家中,以独特的艺术探索和执行着的美学追求,卓然成为一格。如今,他已近九十高龄,仍一如既往,夙兴夜寐,笔耕不辍,新作遍发国内外,他的辉煌的创作业绩,为促进我国当代儿童文学,特别是儿童诗歌的繁荣和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著名诗人金波高度赞扬圣野先生:
  “半个世纪以来,圣野从未离开过诗。在人生的旅途上,圣野就像一个朝圣者,一直追寻着爱和美。写诗成为他的精神需求。他用诗和人生、和祖国、和人民、和朋友、和亲人孩子、和一切美好的事物做倾心的对话。
  圣野永远怀着一个诗的梦想,这梦想显示了他的诗美的境界,显示了他的人格境界,两者的融合,正是圣野诗歌艺术魅力。”
  这是对圣野一个最完美、准确而又生动的概括和评价。

  圣野寓所,客厅,书房。
  一位白发苍苍,身体清瘦的老人——圣野,在伏案写作。电视记者来访。
  记者:圣野先生,据知您在一九四二年发表处女作诗歌《怅惘》的,你在学生时代又是《中国儿童时报》的密切关系?
  圣野:念初小的时候,我就爱看《小朋友》杂志,很喜欢听老师教唱黎锦晖先生创作的《可怜的秋香》等歌曲。这是在我幼小的心灵上最早播下爱的种子。进入高小,我非常爱读包天笑先生根据《爱的教育》改写的《馨儿就学记》,以及韩愈、欧阳修等古代作家那些感情真挚的散文。十六岁那年,我考入金华中学初中部,手头看得烂熟的,是冰心的《寄小读者》,读着读着,冰心就成了我心目中最喜欢的姐姐;而我自己,好像就是冰心的弟弟小小。
  (映入一九八七年五月圣野和冰心的合影)
  一次,我噙着眼泪写了一篇作文,内容是悼念因做好事而得病忙故的二哥。李伟平老师看了以后,在这篇作文后面加批道:“缠绵悱恻,哀感动人,二哥不死矣!”我从李老师的批语中省悟到,只有写出真情实感的文章,才是好文章。
  初中三年级,我参加了由《战时中学生》主办的全省的以《故乡》为题的征文比赛。我把对故乡的怀念和焦虑都写进征文中去,没想到竟然获得初中组第一名。作为评委的吕漠野先生把他写的诗集《燕子》作为奖品赠给我,真使我喜出望外。
  我对诗产生更大的热情,还是在上高中以后,那是一九四一年的秋天,我在金华蒲塘念高一,到民智书局居然买到了桂林出版的《诗创作》,在上面读到艾青的田间的诗,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
  (映入一九八七年五月圣野和艾青的合影)
  我和诗友胡谱存等发起组织了“蒲风诗社”,编印《蒲风》油印诗刊。有一回,我诗兴大发,一晚上竟连着写了十九首诗,寄给在大学念书的哥哥看。哥哥很快给了我一封回信,说我写诗的灵感特多,并鼓励我可以写一辈子诗。我把一生献给了诗,是在哥哥的回信之后立下的志愿。不久,我写了一首回忆自己童年的诗,题为《怅惘》,寄到《前线日报》去,竟很快在“学生之友版”上发表了,那是在一九四二年的三月二十三日。
  (映入圣野保存的《怅惘》原发表稿)
  这首诗作是我最近才找到的,但是在找到以前我一直能大致背诵:

  白天
  我自记忆的栅栏里牵出白羊
  抚摩它,爱他,惜他……
  然而,事实摈弃了他
  怅惘撒下了网
  梦里
  白羊自来凑近我了
  亲我,爱我,吻我……
  忽然,白羊被隔开了
  我诅咒那一道“真”的墙
  我又成了怅惘的俘虏……

  记者:这么说来,您是从那时开始跨入儿童文学大门的?
  圣野:可以这么说。但真正跨入儿童文学大门,并树立为儿童文学终身奋斗的事业心,则是成为《中国儿童时报》的义务编辑和热心撰写人以后的事了。
  是鲁兵带着我,使我和《中国儿童时报》交上了朋友。那是在一九四三年的春天,我到缙云金竹去读高二。课余时间我读到了青年诗人畦田抄寄给我的艾青的《大堰河》、《黎明的通知》、《透明的夜》等热情奔放的诗作,大大开阔了我的创作视野,使我感到读到了“五四”以来最好的诗了。那时的我,虽然没有完全弄明白艾青诗中的“黎明”指的是什么,但我已从这些诗中领悟到:不能为写诗而写诗,不能无病呻吟,在理想上是应该有所追求的。高中毕业那年,我在缙云金竹与鲁兵相逢,两人一见如故,合作编印了《岑风》诗刊。与鲁兵相识,显然为我最终走上儿童文学之路,增添了一份支持的力量。
  (映入圣野和鲁兵的数张在不同年代的合影)
  记者:人们赞誉您和鲁兵先生是中国的格林兄弟,是吗?
  圣野:我和鲁兵的关系是十分密切,五十年来,我俩几乎没有分离过。一九四五年以前,我们一同在金华中学念书,编过《岑风》。一九四五年九月,我们又一起考入浙大。一进大学,我们就编印了两期新的《岑风》别刊。在浙大这个“南方的民主堡垒”里,我走出了思想上的朦胧,开始了最初的觉醒。跨进校门不久,我写了《粗糙了的手》一诗,发表在一九四六年一月十三日江西的《大众日报》上,这是我第一次以健朗的笔触歌赞了劳动的神圣。明显地是受到当初革命圣地延安开展的“大生产运动”的影响。
  (映入圣野诗作《粗糙了的手》原文)
  一九四六年秋天,我们的教室和宿舍由外西湖迁入大学路校本部,和遵义来的浙大老同学会合。我参加了好多个进步文艺社团的活动。我的创作追求开始跨入新的时期。同年年底,我和鲁兵一起开始为《中国儿童时报》积极编稿写稿。最早试写的是以“认识我吗?”为题的小诗迷,发表在该报一九四七年元旦这一期。这样,我就开始有了另一块天地,即孩子们的文学天地。从这天地里,我逐步拣回了一颗纯真的童心。
  (映入圣野保存的《中国儿童时报》等资料)
  自从《中国儿童时报》进去了鲁兵和我,报纸的副刊面貌得到明显改变。给儿童习作“自己的岗位”以每期一整版的篇幅,这也称得上是报纸的特色之一。尽管我们是义务编稿,但兴趣极浓。一种愿意为之献身强烈的事业心,我们几乎把大学各门繁重的课程一古脑儿抛到了脑后。为了从小读者中培养一支儿童文学的后备军,编辑部经常举办“写诗比赛”、“写故事比赛”等活动。我曾将孩子们寄来的诗稿,编成二十多个小诗辑。还编辑了《小草丛刊》。第一辑诗集《小母亲》中,有一半是小朋友的习作。《小草丛刊》出了两辑,完全靠我们自费印行。《中国儿童时报》主编石云子的夫人韦修莹女士,为了成全我们愿望,把她心爱的结婚戒指也卖掉了,作为《小草丛刊》的出版经费。
  由于文字因缘,我们曾经和报纸的小读者、小通讯员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如在孤儿院长大的钱乃钧,从小两脚瘫痪的祝家申,我们发现这两个小朋友确实有写作才能。他们的作品,不但收进了儿童诗集《小母亲》,也经常在我编辑的诗专辑上发表。鲁兵还为那些苦孩子以《苦难的花朵》为题写了文章,刊登在上海的《小朋友》杂志上。
  的确,在《中国儿童时报》编辑过程中,特别值得回味的是,我们和小读者、小作者之间曾经建立的那种休戚相关的感情联系。
  旁白:在这一时期,圣野先生除了参与编辑《中国儿童时报》,还写了大量短诗和散文诗,在沪杭各成年报刊上发表,其中刊用最多的是上海《新民报晚刊》“夜光杯”副刊。
  (映入圣野在解放前出版、发表的作品)
  一九四七年八月,出版了第一本诗集《啄木鸟》;
  一九四八年六月,出版了第一本儿童诗集《小灯笼》;
  从一九四八年起,圣野先生的一批新创作的儿童诗亦开始在上海发表,并得到了陈伯吹先生的热情扶持。
  (映入圣野保存的《童话连丛》、《小朋友》等旧刊物。一九八六年,圣野和陈伯吹在烟台的合影)
  一九四九年三月,圣野先生出于对浙东游击区传奇生活的向往,告别了《中国儿童时报》,参加了金萧支队,成为一名革命部队的文化战士。
  (映入圣野在金萧支队的合影。圣野在一九九八年七月出版的诗集《金萧情》)

  (退出字幕,圣野的话外音)
  青少年的时候,我曾经做过一个无比美妙的天蓝色的文学梦。我在梦里面写诗,我在梦里面寻觅我的佳构和警句。我连续做了七十多年的文学梦.我的梦,还没醒来呢。在党和人民的亲切关怀下,这个梦,可是越做越甜了。
  在少年儿童出版社,进大门的走道上,记者和圣野并行着交谈。
  记者:圣野先生,您是什么时候来少年儿童出版社工作的?
  圣野:我到部队里,仍然想念着《中国儿童时报》,想念着我的小读者们。写了几首儿童诗,托人带到了杭州、上海发表。这就是《爸爸的信》和《妈妈同志》、《小杨同志》、在这些诗里,我感受到的,是一种崭新的感情,崭新的生活。我觉得自己像一颗小水珠那样,已经溶进了革命部队这个英雄的集体。
  一九五五年三月,我在一九四八年写的《欢迎小雨点》在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了,并在第二年荣获浙江军区业余创作一等奖,我心里是多么高兴啊!
  (映入《欢迎小雨点》一书)
  一九五七年七月,一个我多年来的梦想——终生从事儿童文学编辑工作,终于实现了。我告别部队来到了这里,在《小朋友》编辑部一呆就是三十年。我在《小朋友》的工作亦并非一帆风顺,经历了风风雨雨,是历经曲折,艰苦摸索的过程。直到一九八六年底离休,但我仍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填写:《小朋友》编辑部老照片)
  记者旁白:这里,是圣野先生长期工作过的地方。作为一位老编辑家,在他主持和领导《小朋友》、《娃娃画报》杂志编辑室工作期间,在发现、培养、扶植新作者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他和广大作者教朋友,为他们精心修改稿件,同时编了十多期《小朋友》笔谈会,加强了编辑部和作者的密切关系。他离休以后,仍然关心着《小朋友》的编辑出版工作,亲自主持编辑了《小朋友》成立七十年的史料集《长长的列车》,由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
  (映入《长长的列车》《小朋友笔谈会》全部),以及其它史料。
  圣野离休以后,为孩子们喜欢的刊物《儿童诗》的复刊,呕心沥血,坚持不懈地从事大量的编辑和创作活动。
  (特写:《儿童诗》编辑部,黄亦波先生介绍《儿童诗》复刊情况。
  映入复刊后出版的全部《儿童诗》。
  圣野和黄亦波讨论来稿。)
  为了寻找当年编辑《中国儿童时报》时那份和小读者、小作者之间那种感情上的联系,他仍然以有限的精力到处奔波。杭州的树园新村小学,上海的陆家宅小学、光复西路第三小学,先后是他播种的实验田。杭州的树园新村小学还成立了“圣野诗社”。他积极参加各种形式的诗歌夏令营和辅导班,进行诗歌创作的演讲,帮助各地的学校成立儿童自己的诗社,出版一本又一本“小诗人诗丛”,他的足迹踏遍了大江南北,他走到哪里,他的诗的种子就撒到哪里,在孩子们的中间,他似乎成了一个快乐大孩子。
  (映入圣野参加小诗人活动的一系列照片。)
  在忙碌播种的同时,圣野先生又不停笔耕,写诗歌、写散文,也写童话。这些年来几乎每年都出版二、三个集子。
  (映入近年来圣野出版的多本集子)
  旁白:看,圣野先生又一次背起背包出发了,他要去寻找无比美妙的天蓝色的梦,去寻找那纯洁无暇的水晶般的童心呢!祝圣野先生一路顺风,再见!
  (特写:圣野背起背包,走进家门、小区大门,走上大路。接着,一列火车在原野上奔驶,映入圣野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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